牙牙學齬

今年寒流很冷　也許合歡山會下雪。

不少遊客慕名而來一賭運氣　但有一個人引起我的注意
一個男人　背著大包袱的男人。


他默默上山　默默紮營　就在停車場那塊空地　

三天過去　無聲無息　氣溫逐日降低。


終於　大年初一　攝氏１度　下起雪來
這種喜悅專屬山上居民獨享　因為道路結冰　交通管制封閉
我開心的拍照　孩子在堆雪人　很快眼見所及都是白色一片


此時　男人終於有了動作　
他走出棚外　將成片白雪漸漸疊成堆

三小時後　雪沒有要停的意思
孩子們玩累了烤暖著凍的腳掌
我的臉有點垮　積雪讓室外座位的傘快承受不住頂上重量　趕緊將它收下
老闆說水管因結冰破裂　要省個幾天不洗澡
似乎是麻煩大了。


男人還在動作　他的雪堆快跟自己一般高了

雪越下越大　快能將人淹沒
他似乎開始在刻個雛形　越來越清楚　直到我辨識出來
那是一個女生　長了一對翅膀。


之後他癱在塑像旁　像是累了
一動也不動　直到有人過去關切

早已沒了氣息。




據說　除了工具　一點食物跟水的跡象都沒有
碩大的包袱裡頭是空的。

我回想起當初　他是提著沉甸的步伐　
但卻空無一物？

旁人開始議論紛紛　圍著女塑像　推測男人上山的動機

好吊詭的一個大包袱。















我想，裡頭是一個靈魂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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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麼光怪陸離　會不會有人理我？


大年初一　的確因道路封閉而沒有遊客上門
我們一時興起要利用此時刻來說故事

但小拍不喜歡這個故事。